!”
樊长信顿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仿佛此刻才完全回过神 来,义正辞严,金声玉振。
他说完,刚才那个眼镜小伙带着几个人,押着周大牛,戴着手套拎着两个鼓囊囊的塑料袋走了过来,小伙向樊长信报告道,“樊乡长,周大牛、汗衫、刀子和钱都带到了。”
“嗯!”
樊长信把装钱的袋子拿过来,撑开口子,又掷地有声的说道,
“泽尻涉嫌用这笔钱买通那个人,谋害这位江医生,人赃俱获,你必须把泽尻交给我们华夏警方处理!”
“哦?”
大桥伟长瞧了瞧袋子里的钱,紧接着眯起了眼,话锋一转,
“那是泽尻整个团队都要交给你,还是仅仅泽尻自己?”
“泽尻和桃谷川弘一两人必须交给我,其余人员随时准备接受华夏警方的传唤!”
樊长信思 索了一下回答。
其实樊长信没权力拘捕任何人,但现在事态紧急,他总得先扣住这两人,等报警后,转交给派出所。
樊长信职位虽低,政治敏感性却非常强烈,一意识到倭国人是在坑自己,立即嗅出,这个阴谋可能更加复杂。
“你的意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