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客一听脸色霎时变了变。
“咱们也不一定非得用太岁吧,用别的肯定也行,对不对?”陈玉菡急忙道。
郄芳紧抿着嘴,感觉气氛有点奇怪,但又不知道怪从何来。
“大姐,用别的的确也可以,但要想达到最好的效果,太岁绝对是最佳选择。”江羽客苦笑。
中药讲究搭配,同一个药方中,有君有臣,龙衣是给陈白露治病的绝对君药,太岁是臣药之一,由于这张龙衣的特殊性,自然是年深日久的褐太岁与它最为匹配。
“那,要不我去求求爷爷,以他的名义去买太岁......”
陈玉菡不禁蹙起了眉头,她知道,药王堂眼高于他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但念头还未转完,人已经被陈白露拽走了。
“妈,我也去睡了,这五六天从没睡过一个好觉,真是困死了。”
陈玉菡紧接着也站起身,低着头,加快了脚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谁都没注意到,她的脸是一片骇人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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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九点多,江羽客才醒来,看了看兀自酣睡的陈白露,嘴角勾起一笑。
昨晚,尽管陈白露情热如火,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