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洋的手脚软弱无力好像一条死狗,只有眼中彻骨的仇恨证明他还活着,因为身体无法发力,只好被人放在担架上,抬到休息室。
“半小时后,他的气血自会冲开穴道,对身体没有影响,我不会做的太过分。”
陆然安慰大家道。
众人全都是一脸黑线。
已经很过分了好不好!
钟洋好歹也是个米国医学博士,大庭广众之下,周围全是同事领导,居然给陆然下跪磕头,这难到还不过分?
杀人不过头点地,男儿膝下有黄金啊!
当然,钟洋数次侮辱陆然,还骚扰叶霜,既是愿赌服输,也是咎由自取。
“小许,能否给我们讲讲这些孩子的具体病情?”
既然孩子已经痊愈,刘局终于放松下来,询问道。
他带领专家组奋战三十多个小时,连症状都没确定,陆然只花一小时就把孩子的病治好了,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不得不说,个体的差异还真是巨大啊。
“刘局,言重了,这些孩子的症状是斑疹伤寒,是一种急性、烈性传染病,在华夏已经非常罕见了,我偶然在本古谱上看到的。”
陆然一脸凝重,斑疹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