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济堂开了几副药吃过之后,竟然被毒的濒临死亡,搁谁都得暴怒啊。
出了这么大事,陈老没在,陈铮就必须独挑大梁了,他神色苍白,脑门上冷汗唰唰的往下淌,一个劲的解释:“不可能,我们开的药没问题,我们开的药没问题。”
可惜这种解释根本就是苍白无力,病人哪会听他墨迹。
他身后的几个医师,都是眉头紧皱,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
“不可能?我认得你,这个方子就是你开的,这药也是在你家抓的!”
听到陈铮的推脱,蓝衣女更加暴怒,激动地掏出药方、抓药单,一股脑的摔在陈铮脸上。
“我们仁济堂的方子和药不可能有问题!”
陈铮梗着脖子坚持道,但他无法解释病人为什么会中毒。
“我来看看。”
此时,陆然终于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从地上把方子和抓药单捡了起来。
“许大哥,你终于来了!”
陈铮面色一喜,这是他第一次叫陆然大哥,以前都是直呼其名,看到陆然到来,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感觉好像有了主心骨。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危难关头,你不能力挽狂澜,甚至连亮剑的勇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