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厚的呼吸再次平稳下来,头疼骤减,脸上恢复了血色。又过了十几分钟,始终没有再次复发。
岳安民见此情景才真正的松了口气,随后脸色又不自然起来,他刚才把陆然当骗子。没想到,关键时刻陆然以德报怨,把他岳父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想跟陆然道歉,但他久居上位,实在拉不下脸给一个小伙子道歉。
“还不道歉!要不是许先生,我死定了,官当大了,已经目中无人了吗?”
方德厚怒声道,醒来之后知道是陆然救了他。
刚才岳安民把陆然当骗子各种嘲讽,现在还忸怩地不想道歉。方德厚当然知道他女婿那点小心思。
“我,许先生,那个......” 岳安民脸涨得通红。
“岳局,这不怪你,这事确实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领域。”
陆然理解岳安民,作为一个警察,见过的骗子实在太多,而且这事确实匪夷所思。
“许先生,大恩不言谢,你看我爸这个病还会复发吗?”
刚才方德厚的陡然复发让岳安民心有余悸。
“不会复发,但致病源没有彻底去掉,以后还会导致方老头疼。致病源就是刚才我说的那副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