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隔着桌子，长方脸和一个小胡子男人用射灯猛地照在陆然脸上。高达千瓦的射灯晃得陆然睁不开眼。
“你是许文杰？今天上午在东郊路，你打伤十三人，然后抢劫一辆面包车逃窜？”
“是，但我是正当防卫，面包车是纹身男借我的。”
啪！
“别说废话，他们是不是你打伤的！车子是不是你抢走的？”
长方脸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粗暴地问道。
“是。但是...”陆然承认，但还是想解释清楚。
“没有但是！这些人全在医院，手腕和脚踝都是粉碎性骨折，报案人昏迷不醒，现在还在急救室抢救！随时都可能死亡。”
“他们手里都有刀具武器，为了自保我只能让他们失去攻击能力。而且他们都是罪...”
陆然觉得事情超出他的想象，根本不是调查，这是要定罪！
“你说自保就是自保？他们都可以作证是你抢劫，面包车已经找到，那上面全是你的指纹，依现在的情况你至少蹲二十年！”
长方脸语气猛地站起来，俯视着陆然，极具压迫性。
可惜没从陆然眼中看到应有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