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主药的年份。”
陈清徽接过药方,带上老花镜,片刻之后,给出了确切的答复。
“不说其他,这等古方,竟然直接给我观看,小友的胸襟气度,让我等汗颜,你放心,这个药方只会烂在我肚子里!”
陈清徽把药方团成一团,就着茶水,咕噜咕噜咽了下去!
“爷爷!陈老!”
陈铮和田国锋齐声阻拦,可惜为时已晚。
“陈老不必如此,药方的炼制手法才是关键。”
陆然怕老人家有个好歹,赶紧说出实情,其他人就算看到药方,不会火候和炼制手法,也是白费,而且要想这个药方达到最好效果,必须有灵气配合才行。
陈清徽沉吟片刻,示意孙子附耳过来,低声和他说了几句。
“不行,那是咱家的祖传之物,用一点少一点,岂能给他们!”
陈铮脖子一梗,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说什么都不同意。
“快去,这个家还是我做主!”陈清徽脸色一沉,厉声道。
尽管陈铮一万个不同意,也只能听他爷爷的话,毕竟他爷爷才是当家人,所以只好悻悻的上楼了。
“陈老,你真的有千年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