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江瑜,完全摸不清他为啥生气,为啥说这句话。
“我怎么不在意了?”辛晓月小声自言自语。
“你在意?那公然看我胸,还让我脱给你看?”江瑜一本正经地质问。
“你自己扣子没扣,我不小心瞟了一眼而已。要脱给我看,也是你说的,我怎么能拂你好意?”
辛晓月一本正经地话,什么都要注意主意,那么,他看到的,还是辛晓月吗?
显然不是。
她从小就是个无拘无束的孩子。她在山野里肆无忌惮地奔跑,上树掏鸟下河摸鱼,小小年纪就已经可以捉蛇,在山野里无所顾忌,没有惧怕。
即便是面对比她强大很多的狗,她为了保护他,都能扑上去跟狗咬作一团;面对比她大很多的坏孩子的欺负,她也明知不是对手,也是上去往死了打,一身伤,夜晚还乐呵呵地说着她将要收拾那个坏蛋的计划。
“在我面前,不需要注意什么,顾忌什么。”江瑜本能地回答。
辛晓月抬眸看他,眸光狡黠,贼贼地说:“那不行,我可不能让你生气。”
“不让我生气,不是注意什么,拘束什么,就能做到的。”江瑜看着辛晓月,缓缓地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