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好在他很快躺好,辛晓月也似乎很紧张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他躺下后,辛晓月动作极快又极其轻柔地为他盖上被子,低声问:“还难受吗?”
“嗯。”他痛苦地哼了一声。这痛苦一半是坐麻了的疼,另一半是对她那种属于男人的念想的难受。
辛晓月便拉了椅子坐在一旁隔着被子为他轻轻捶腿。
江瑜看她,她正专心为他捶腿,眼眸亮晶晶的,像极了那一年月光下的小女孩。
“晓月。”他不由得喊一声。
“嗯?”她抬眸看他。
“我不难受了。”他说。
“好的。”辛晓月一边回答,一边为他掖紧被角。
“你睡,我在这里看书,等你睡着,我再去做饭。”辛晓月说着,扬了扬从他书架上拿下来的一本中医药方面的书。
“好。”他乖巧地闭上眼,鼻子竟然一酸,有泪意升腾。
屋内安静极了,辛晓月就坐在江瑜的床边,开了床头小台灯看书。她刚看了几行字,江瑜忽然喊:“辛晓月,你知道不,你脾气好大,你总对我发脾气。”
辛晓月抬头,江瑜又问:“你,对王轩发过脾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