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难不成咱家刚有出头之日的希望,就要完?
“刘公,此时不该想这些的时候,如何应对才是关键。皇城司的人已经堵住了门口,还有他们领头的叫商及,在孟贵人身边当差。此人出现,恐怕对刘公非福而是祸啊!”童贯真急了,他站了起来,绕着柱子兜圈子。
能混出头的宦官都是狠角色,童贯也不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断。但要是死的不值当,他就难说了。别指望宦官有什么气节,这是瞎闹。
遇到大事有静气,童贯这半辈子遇到的大风大浪数不胜数,但看到刘葆晟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说肃然起敬有点过,但内心的慌乱被平息了大半是真的。童贯往回踱步之后,回头眸子中闪现着迟疑之色:“刘公,为何不见你有丝毫慌乱之色?”
要知道,文官是不怕会皇城司的,别说是普通的小校,就算是带头的内侍都知都带着人马来家里,文官都敢大嘴巴子抽上去。
反正大宋的文官也不会脑抽去造反,只要不造反,皇帝就没有杀文官的理由。大不了就被降职,宰相被贬成知州的比比皆是,远的不说,就说当朝的太后向太后,他爷爷向敏中,就是从宰相的位置上被撸到了知州。原因是,他要娶早逝同僚的寡居老婆……为了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