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划得稀巴烂。
俩人双手捂着脸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罗秋生这时站了起来,走到先前被阿枫放倒的那名青年面前,朝他狠狠踢了一脚,大声道:“就这样,还学人家砍人?回去多练两年吧!”
那青年从地上爬了起来,却带着惊恐的眼神打量了我们几人,接着几个人拔腿就跑,一溜烟地就跑没了影。
阿枫猴子俩人拍了拍手,继续坐下来喝酒吃肉,我和马和尚更是丝毫未动,自己吃自己的,好有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刚才还闹哄哄的那群小屁孩瞬间没声了,也不知道咋了,我心想难道刚才那群人是这群小屁孩叫来的?
可也不像啊!如果是这群小屁孩叫来的,刚才打起来时,他们为啥没一起上,还在一边看戏?
我端起酒杯扭头朝那群小屁孩看了过去,只见那桌小屁孩纷纷都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们这边,见我转头过来,他们立马将头背了过去,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
我现在可以确定刚那几个拿刀来袭击我们的人不是这群小屁孩叫来的了,只是这更加让我好奇了,我们才来山城,又会得罪谁呢?
在我们不知道的另一边,山城郊区的一处别墅里,廖云洪正闭着眼坐在真皮沙发上,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