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一个调酒师还敢跟我叫板了不成?”那中年男子嚣张地叫着。
那调酒师小伙突然一个背摔将那中年男子扔出去三米多远,“哐当”一声闷响,中年男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得嚎叫一声。
我也傻眼了,这小伙子力气竟然这么大!
这中年男子少说一米八的个头,加上这大块头至少一百七八十斤的重量,他就这么轻松地将他扔出去三米远,实在让我匪夷所思。
那中年男子已经不敢再嚣张了,而酒吧内的人完全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该跳舞跳舞,该喝酒喝酒,想来他们或许习惯了。
程莎莎已经醉得整个身子都瘫软在我身上了,我对那调酒师小伙儿说了声“谢谢”,然后便连拖带拽地将程莎莎弄出了酒吧。
一出酒吧门口,程莎莎就步履蹒跚地跑到路边“哇哇”的呕吐了起来。
我看不下去,道旁边商店里给她买了一瓶矿泉水,来到她身边,将矿泉水打开后递给她,说道:“喝点水吧!”
她恍恍惚惚地从我手上抓过矿泉水喝了几大口,我也不想去问她为什么独自一人深夜买醉了,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便对她说道:“不早了,你还是赶紧打车回去吧!”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