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虽然看不到什么像样的电气设备,可一切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条,纤尘不染。
一派暗色调,弥漫着陈旧的气息,似乎只有青春活力的程莎莎才是这小小空间里唯一的两点。
房间里还有一股很浓的中草药水味道,沙发前的那个小茶几上放着一碗没喝完的中药,看样子应该是程莎莎她爸喝的。
进屋后程莎莎就奔到床边向下面看,然后长吁一口气说:“还好还好,他们没追上来。”
见我左右环视着,她又奔到那个小茶几前,蹲下身,从茶几下面一个透明塑料袋里取出一只一次性纸杯。
“不用麻烦了。”见她要给我倒水喝,我忙摆手说道。
“不麻烦,我这儿太寒酸了,怕你呆不习惯。”程莎莎不好意思地说。
我笑了笑道:“挺好的,不寒酸。”
“那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药水,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麻烦了。”我还是摆手说道。
“不麻烦,应该的。”她说着,又立刻奔向那道布帘子里头,很快手中端着一盒医药工具箱走了出来。
一般的家庭最多配备一些常用药,可她这个药箱里好像该有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