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拼命大喊起来,可是身体却不是自己的了,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就这么鬼使神差地被他们带到了正厅,就是昨晚那个大厅,此刻却充满了喜庆,到处都挂着红灯笼,一派喜庆。
大厅里也摆着十来张桌子,都坐满了人,我挣扎无果后也不再挣扎了,身体都不受控制了我还怎么挣扎?
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这婚礼也不具有法律效应,现在讲究的是结婚证,没有结婚证算什么结婚,不就是做个婚礼搞个形式么。
这么一想后,我反倒轻松了,就跟她结吧,结完了我再想办法离开这里。
那老者依然坐在昨天晚上最上方的位置,他的左右两边依然坐着两个中年人,他们都笑着,仿佛真当这是们喜事,只有我这个新郎官一副愁眉苦脸。
我现在想的就是怎么离开这里,还有王妍和马和尚他们有没有在找我?
斜上方那个老太婆大喊一声:“带新娘子出来……”
大厅里众人都看向里间门口,只见吴谨言穿着一身苗族服装头上戴着苗族特有的牛角银饰,脖子上也挂着一圈银饰,走起路来钉钉铛铛的响。
只是但我看见她的脸后,我着实被惊艳到了,打扮后的吴谨言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