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离去的男人,突然又打开了门,露出那张噙着坏笑的脸:“要是再骂我,后果自负。”
骆利川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夏彤,看的夏彤眼皮子一跳一跳的,她捂着嘴,像惊蛰的兔子,为自己辩解:“我可没说你坏话。”
夏彤迎着男人的眼神,突然就明白了对方这是在玩她呢,她怒瞪着眼睛瞅着他,却听到了男人扬长而笑。
再一次用门隔绝了和那女人,骆利川迅速收起了脸上的笑,拉了拉衣襟,踏着步子深沉的往医院门口走去。
为什么对于这种女人,他还是硬不下心来呢?心中反问自己,他想要什么样子的女人得不到,非得逼着自己搁在这儿讨好她?
今天一天累的辛苦,一个人待在病房里,夏彤调整了头的摆位,便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被尿意憋醒,她伸着懒腰,有些不情不愿的下床去厕所。
她准备再一次回到床上睡觉,却兀然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一份吃食,她走过去,看着桌上的饭盒,发起了呆。
她记起来了,骆利川说过晚上会过来。
以夏彤的猜测,骆利川刀子嘴豆腐心,回来看她,见她睡着,估计就走了,她动了动桌上的东西,看了眼他买的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