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夏彤过上了非一般的折磨生活。
每天的生活就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躺过,连她的儿子她都不见不到,她咬着牙气愤的不行,这骆利川真是个滑头。
可是这天骆利川却意外的让她见到了夏嘉宁,夏嘉宁坐在床旁,那些水彩笔圈圈画画,十分认真。
夏彤忍了忍,还是张口道:“骆利川那个混蛋怎么愿意放你进来看我了?”
夏嘉宁闻言,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掀了掀眼皮,像是觉得她说的话听不懂似的:“妈妈,骆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夏彤呵呵的干笑几声,说道:“你这谚语用的真好,跟谁学的?”
夏嘉宁重新把目光放在了画本上,回答道:“骆叔叔昨晚说你这个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我就记下了。”
夏彤皱了一下眉,果然不愧是父子两个都是来克她的,她讪讪一瞥,盯着那幅画上的三个人,直直的看着他问道:“你画的是骆利川和我们两个?”
夏嘉宁摇摇头,撇着一张嘴,再一次停了手中的画笔,若有所思的回答:“是江辰叔叔,我想他了。”
夏彤也不说话就直直地看着他,又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