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彤有点懵，要知道当时程父嚷嚷着不会放过她，程小语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赖定她的样子，加上酒店的监控录像已经被她损害了，无从考究，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想，程小语都没有放过她的理由。
也不全是。
夏彤凑近骆利川，小声道，“你是不是威胁她了？”
“认真听。”骆利川板正了她的头，眼神饶有趣味地看着台上的人。
“酒店的监控录像是我破坏的，所以她才不能拿出证据反击我。”程小语深呼吸，感受到骆利川投射到她身上的凌厉眼神。
带着夏彤过来哈，还坐在这样显眼的位置上，除了要看笑话，给夏彤出一口气，应该也是怕她不说出后面的实情吧。
程小语扫视了一圈，所有的人看她的眼神里都是嫌恶，就跟那天在酒店里看夏彤是一模一样的。
“还有。”程小语紧咬着后槽牙，“我流产的事情也是假的。”
闻言，底下一片哗然，踏着声音走进来的邱琪轩也瞪大了眼睛去看台上的人。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