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工具,既方便又符合,多合适。”
一本正经地扯。
“看样子,你是在提醒我做些什么?”骆利川将眉眼里的温和收敛,声音有一点倦意,加上刻意压低了声线,听到耳朵里生出了一丝无形的威慑力。
他和夏彤的距离不远,大概两三步的距离,犀利的眼神在夏彤的脸上流连,就好像只要夏彤说出一些什么,他就会用实际行动贯彻“劫色”这两个字的含义。
夏彤习惯了骆利川在家里的温和模样,之前就算再怎么皮,骆利川也只是哄着一起闹,让她彻底忘记了对方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现在被他的眼神胁迫着,倒是被吓得一愣一愣。
有种回到了初次见面被讹钱的无助和惊慌。
说时迟那时快,夏彤直接一个回身,“砰”的一声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门外的骆利川早就预料到夏彤会来这么一手,嘴角绷紧的笑意松懈,眼睛里的犀利和紧迫一并消散,取出盒子里的胸针,直接别在了西装的胸口上。
洛家的晚宴是从下午三点开始的,骆利川不紧不慢地坐在沙发上处理着文件,骆母则是出门做发型还没有回来。
“那我们就先走了。”夏彤牵着儿子的手同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