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利川的审美和奢侈向来都是应用到了极致,此时夏彤站在公司卫生间的大理石地砖上,不由得感慨着,资本主义的生活向来都是需要精心呵护的玫瑰花。
她拿着吹风机认真地吹拂着裙子上的水啧,好在裙子并不厚,吹干也不是很费劲的事。卫生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吹风机低沉的呼呼声。
蓦地,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地打破了这份安静。
冯乐怡瞥了夏彤一眼,就拐弯进去里间,连一个语气词都没有丢下。
“冯......”夏彤脱口而出的称谓戛然而止,只能讪讪地收了回来。
看得出来,冯乐怡的确是挺讨厌她的,就连那一眼里都是嫌弃。
夏彤在“丢下吹风机回办公室”和“继续顶着这种压力吹裙子”中选择了后者,她低着头,按快了吹风机的风速。
“我还以为出了那样的事情,你不会回来公司了。”冯乐怡从里间走出来,举止自然地按下了洗手液,自顾自地搓手。
夏彤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夏家和邱家的人也没有到公司里闹,加上她当时请假用的是病假的借口,所以也并没有人去关心夏彤消失的那几天到底去了哪里。
但是冯乐怡一开口说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