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暮见骆利川要走，下意识地发声。
不知道是不是声音太小，被超市里广播的歌曲所盖住，骆利川头也不回地走到柜台处结账，大步离开了超市。
半响，苏暮才回过神来，脸颊上染着红，整个人的脑袋都是不清醒的，还沉浸在错愕之中。她走到柜台结账，快步走回到花园里。
“水。”苏暮刚要将水递给夏彤，就看到她手心里拿着的草莓牛奶，微微一愣，眼神里清晰地倒映着失落的情绪。
夏彤以为苏暮是觉得尴尬，笑着接过了矿泉水，“谢谢。”
“那今天我们就先谈到这里吧，麻烦杨姐了。”夏彤对这个杨芳很满意。”
“不用客气，明天见。”杨芳点头离开。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我也先走了，医院里下午还有几个手术。”苏暮气息有些不稳，说话也支支吾吾的，下意识地低垂着头。
骆利川站在夏彤的旁边，微仰着头喝水，没有在意面前这个陌生的人。
“好，今天麻烦你过来一趟了，我改天请你吃饭。”夏彤笑着同她道别。
“嗯。”苏暮紧张地离开了花园，险些踩到了一旁的石头。
“真是奇怪。”夏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