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戒备，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好。”骆利川上眼睑往下压，深邃的眼神平静无澜，心里却一点都不平静。
他有太多的疑问了。
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因为苏暮的自报家门而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合作可以有更多和苏暮交流的机会，也许可以知道更多的一些事情。
至少比现在一无所知的好。
苏暮点头笑着，伸出手，“那合作愉快。”
“嗯。”骆利川敷衍地握了一下她的手，随即松开，起身往外走。
苏暮脸上的笑意久久没有散开，她算是赌赢了一次。
“我们来日方长。”苏暮的声音里带着跳跃的笑意。
办公室外，夏彤坐在椅子上等着，一看到骆利川出来就跑了过去，“都谈完了？”
“嗯。”
骆利川的脸色有点难看。
“那我请你吃饭去，你想吃什么？”夏彤叽叽喳喳给他列出来几个选择，没有再提合作的事情。
等到两个人都到了餐馆里。
夏彤伸手在骆利川的面前招了招“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
“你这是没事的样子吗？”夏彤瘪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