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爸妈，我们现在还很相爱的，对吧？”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掺和任何的利益，一切都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没有意义。”
骆利川很清醒，知道半点幻想的空间都不可以给苏暮。
“你那时候难道就没有想到这样的问题吗，假如我没有死，假如那天我们没有吵架......”苏暮强调着，“一点都没有吗？”
苏暮太过于执着。
骆利川当然是想过这个问题的，陆又是他用尽心力去爱的一个人，他在陆又身上倾注了太多的情感和青春，当时甚至于他在想，如果他跟着陆又一起死去，会不会开心一点。
“没有。”骆利川板着一张脸，一双眼睛始终是冷淡平静的，泛不起一点的波澜。
趁着苏暮松懈的空隙，他抽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苏暮低声哭着，她在试图拉着骆利川一起回忆他们的曾经，但是骆利川并不配合。
“你的门卡呢？”
在苏暮把水快喝完的时候，骆利川看着她，下了明确的逐客令。
“掉在路上了。”苏暮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扯了一个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