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是嗜血的戾气,像是游走伺机捕猎的野狼,蠢蠢欲动,丝毫不畏惧。
不知道是被的骆利川的气场镇住,还是两个人不想说。
小房间里萦绕着一种寂静。
骆利川默不作声地,拳头紧握,一拳径直地打在了男人的腹部。
“嘶......啊。”后知后觉、惨厉的一声尖叫回荡着。
让人听着后背发生阵阵寒意。
站在房间里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刚才被击打的男人,腹部上扎着一根粗壮的钢针,位置正处在肉和骨节之间,已经没入一半。
那个人承受不住疼,直接晕了过去。
另一个男人惊恐地看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哪里能够想到居然有人会用这种酷刑。
钢针扎在血肉上,灯光底下闪着银白色的光,沾着血迹。
骆利川嗤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也是知道疼的。”
他侧目看着另外一个人,“想尝尝吗?”
骆利川指了指角落里码的整整齐齐的钢针,粗细不一,语气轻松随意“我想,这些扎在锁骨和肋骨上,应该会更有趣吧。”
“我说,我说。”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