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固然可以将这件事报到警察局,但是以事情的严重程度,只要苏暮的人使使手腕、动用一下关系,轻而易举就可以把她救出来。
更不要说还有一个骆远。
与其这样,还不如手里留下一个把柄,也好让苏暮清楚,他们并不是任由人拿捏的玩偶。
吃过晚饭,夏彤拉着骆利川在江边肆意散着步。
“你心里一点都不介意吗?”夏彤低着头,高跟鞋踢着小石头玩,耳朵却是高高竖起来听骆利川的回应。
她一直觉得但凡是男女朋友,都会介意对方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她从告诉骆利川开始,他脸上的表情一直都和平常一样,没有半点的嫌恶和迟疑。
“但你才是那个受到伤害的人。”骆利川语气平和,“对你的心疼,和心里的暗恼,早就超过了那点介意。”
骆利川说的是实话。
“我还以为像你这么爱吃醋的人,一定会气炸了。”夏彤嘴角往上翘,她还记得之前骆利川误会她和江辰关系的关系,两个人还闹过一段时间别扭。
“的确。”骆利川承认,“但生气的对象不是你。”
他是气炸了那些人把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当成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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