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根碎发落在耳边。好像只有这时候,她的整个身心都属于他。
“不要想他。”林殊轻轻地叹。
陆南溪没有听清,只是抬眸看他,拉起他的那只满是黑渍的手,“还没弄干净,要不要洗洗?”
“好。”林殊应道。
第二天早上,陆南溪的办公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叠资料。
陆南溪翻看了两页,神情逐渐凝重。
这时特助敲门,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这是谁送来的?”陆南溪表情严肃,摇了摇手上的那些纸张。
“这些是林总今天给我的,他说您需要这些。”特助一边答,一边将咖啡放在陆南溪的办公桌桌角。
“好,我知道了。”陆南溪按了按太阳穴,“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的,陆总。”
陆南溪心里激荡着,林殊的那些资料上,写着那孩子竟然得了遗传病,是不治之症,而陈绯竟然窜通医生隐瞒着这一切,联手来骗简婴。
陆南溪很信任林殊,但是之于简婴的事,她要确保万无一失。
她拨通了林殊的电话,那边清冷的一个喂字。
“林殊。”陆南溪走到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