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深宅大院里。
一个光头和尚在院中走来走去。
“死光头,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一点?”这时候老者拿着扫帚直接朝着光头和尚打了过去,后者往后移了一步将其剁开。
“庆弓,你说小主此次回来所谓何事啊?”光头和尚问道。
“屁话,你是瞎呀,还是聋啊?况且少主要干什么是你该管的吗?”名叫庆弓的老者翻了翻白眼。
“哎,我说你这人,我这不也是关心少主嘛!”光头老和尚辩解道。
“得得得,滚得远远的,你想干什么自己去就行了!”老者继续打扫着院落。
“切,不和你们玩儿了!”光头和尚撇的撇嘴离开了大院。
带得光头和尚走后,一个老妇人拿着一把剪刀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光头不会是……”老付并没有把话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管他呢,这秃驴自有分寸的!”老者摇了摇头,就算他有心阻止也没那能力。
“对了,听说小主和程洪见过面,不知这血衣程洪还有没有变化?”老妇道。
“变又怎么样,不变又怎么样?一个蝼蚁罢了,若是真想在巨象面前示威我们不妨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