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当个实职县令什么压根就不是问题。
当然,这举人应该是买不到的,不然他家至少每代都会出个举人。
看到严老先生那掩饰不住的激动之色,他抬手引向俞大猷,恭敬的道:“先生,这位是学生的知交好友,姓俞,名大猷,字志辅,他也想来县学聆听先生的教诲,还请先生行个方便。”
这俞大猷也想做县学的例生吗?
严老先生神 色一滞,一百两银子原来不是全给他的,还要整个例生的名额出来!
按理来说,捐个例生一百两银子都不够,不过,他从中通融一下的话,几十两银子就够了。
这家伙,一下几十两就没了,他愣了一下,这才有些心疼的道:“这个问题倒不是很大,黄册文书什么的,你带了吧?”
他这话是对俞大猷说的,这县学可不能随便进,起码的身份证明还是要有的,如果参加过童生试,县试或是府试过了,都有衙门发的证明文书,如果什么考试都没参加过,那就得拿赋役黄册的复件来证明身份了。
俞大猷闻言,连忙从怀里掏出张旧黄纸,随即站起身来,双手递到严行跟前,恭敬的道:“带了,带了,先生,这就是学生的文书。”
还有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