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塞了个银锭子。
那机灵的衙役伸手一握就知道,这银锭子,足足十两!
好家伙,他一年的俸禄才十来两,这扛着个牌子跑一趟就话。
杨聪这会儿自然也知道自己高中案首了,不过,他同样不明白这县衙的衙役来报喜是怎么回事。
县试“高中”报个屁的喜啊!
难道是这些衙役变着法来讨赏钱吗?
不应该啊,这种事县令刘守良如果不点头,借他们个胆,他们也不敢瞎搞啊。
这敲锣打鼓的,动静可不是一般的大,整个县城都会被惊动,他们怎么敢擅作主张。
难道是县令刘守良想巴结他们杨家?
更不应该啊,这年头,商户算个屁啊,官绅的才是爷,他们杨家巴结县令大人还差不多。
他这正疑惑不解呢,杨荣的亲随突然跑过来传话,说是老太爷让他过去一趟。
杨聪这个郁闷啊,这不参加科举好像什么事都没有,每天就按时去县学上个课,其他时间都是自由的,这一参加科举事就多了。
这早起锻炼身体虽说是他自找的,但那也是为了应对科举,现在,老太爷又主动找他去说话,以前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好像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