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叹息道:“唉,余大人,你难道不知道吗,原山西巡抚陈达就是因为为难这个杨林被皇上给砍了!”
余中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山西的事情他当然清楚,他们找出的借口就是山西那边有问题,至于什么问题,的确不关他们屁事,他们只需要拖杨林一个多月便成。
他举起酒杯,为自己壮胆道:“我们又没说不给他兑换盐引,就是需要去山西那边确认一下而已,他杨聪再牛,总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收拾我们吧?就算他想收拾我们,也得有这个能耐啊,严大人都说了,会尽力保我们周全的。”
严嵩这话怎么听都感觉跟骗小孩一样,什么叫尽力保我们周全,没保住怎么办?
王化举起酒杯和余中碰了一下,随即一仰头把杯中酒干了,待脑海里稍微有点眩晕,他才借着酒劲咬牙道:“我就怕我们都成了严大人的棋子啊,严大人的狠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就算被那杨聪收拾了又怎么样,他完全可以换帮人来掌控两淮盐政,到时候全是他自己的亲信,他岂不更放心。”
余中闻言,脸色又是一变。
不过,很快他又装出无所谓的表情,自我安慰道:“严大人都说了,现在吏部尚书是张邦奇,如果我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