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夏言和严嵩两个大学士了,他们还不是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又比如都察院,张岳虽然晋升左副都御史,都察院真正做主的还是左都御史屠侨,而屠侨早就和夏言一党联合了。
至于吏部就更不用说了,严嵩可比夏言和屠侨更厉害,他掌控了吏部简直比夏言掌控内阁和屠侨掌控都察院还麻烦。
时局如此不利,该如何是好呢?
杨聪再次邀请派系大佬赴宴,共商对策。
这次酒宴再没了以往的轻松愉快,大家脸上都是愁眉不展,夏言一党全面掌权,迎接他们的恐怕将是毁灭性打击,大家能高兴起来才怪。
众人闷闷的喝了几轮酒之后,张邦奇终于忍不住叹息道:“唉,没想到首辅大人竟然在这个时候病倒了,他老人家已然年近七十,这一次恐怕是很难扛过去了,要说这夏言的运气还真是逆天啊,当初张璁张大人也是说病就病了,而且没多久就过世了,如果李时李大人再一病不起,这内阁首辅之位恐怕就非他莫属了。”
这情况谁都清楚,因为这会儿内阁总共就三个大学士,除了李时就是夏言和严嵩了,严嵩刚刚入阁,而且又刚刚接任吏部尚书,继任内阁首辅是不可能的,夏言已经成为继任内阁首辅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