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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厉左和往常一样站在叶宸面前，但是看着眼前的小主子，他就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大对劲儿？
很多血腥腌臜的事情，当着小主子的面儿说，他有些困难。
叶宸也是这样的感觉，可是叶灵不干啊，之前一直都乖巧听话的女儿，现在每天恨不得绑在他身上了。
哪里也不去，就和叶宸在一起，坐在叶宸怀里不哭不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厉左，看着每一个来跟叶宸汇报情况的属下。
“将，将军，小主子真的.....不出去玩儿吗？”厉左问。
叶宸怀里坐着叶灵，一手握着毛笔，闻言头都没有抬。
“你来试试，看她愿不愿意出去玩儿？”
厉左，“......”
他已经试过了，还没碰到人，小主子就开始哭。
小主子这边眼泪都还没流出来，将军那边的眼神就要杀人了。
这样一个死循环，作为属下，他也是很为难。
“最近殷太尉的动作明显是放缓了很多，明面上几乎已经不动弹了，但是我们却发现殷太尉身边的谋士方虎似乎是不在京城了。”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