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在这里一一说明吗？林芝涵？”
抬头，林芝涵愤恨的看着慕容娅，没有半点要知错得意思。
“你害我至此，你倒是成了无辜的，慕容娅，你好不要脸。”
慕容娅呵的冷笑一声，“为了陷害我，你给自己用药，造成自己假孕的现象，而后又假装流掉，为此付出了永远不能再做母亲的代价，林芝涵，如今凌云在这里，你可愿意把脉？”
“谁不知道凌云是你那边的人，他说什么，还不是按照你的意思来？”
“你是什么身份？凌云是什么身份？诋毁你？有必要吗？”慕容娅说，“就算是不是凌云，这京城里任何一个叫得上名号的大夫来，都能给你答案，你敢吗？”
自然不敢！但是林芝涵还是不愿意承认。
慕容娅也不勉强她，抬了抬手腕，有人押上来一个人，扔在众人面前。
“这丫鬟，可认得？”
林芝涵想说不认得，但是牡丹跟在她身边多日，是许多人都见到过的，她否认不了，只能沉默。
看向牡丹，慕容娅说，“刚才在皇上面前，你都说了什么，如今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
牡丹匍匐在地上，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任何人，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