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白。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好不容易凤眠如今有机会翻身，宁王，你该不会现在要坏事吧？”
凤昱瑾立刻说，“臣弟不敢.....”
“既然不敢，以后就让你自己的脑子保持清醒，慕容娅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什么关系都没有，懂了吗？”
“.....懂！”
嘴上说着懂，其实凤昱瑾的心里还是不服气的。
以前是娅儿喜欢叶宸，他没办法，如今娅儿分明是想要依赖他，他怎么能拒绝？就像是皇兄说的。
之前的事情是他对不起她，但是现在有机会弥补，为什么什么都不能做？为什么？
所以不管凤昱晟说什么，凤昱瑾也只是听了而已，没反驳，不等于就要照做。
凤昱晟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光是看凤昱瑾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有多敷衍。
近年来，凤昱瑾的表现已经让凤昱晟多少看明白了一些。
对慕容娅，凤昱瑾还是反悔了。
叹了口气，凤昱晟看着凤昱瑾，“阿瑾，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就算是挣扎也挽回不了什么，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