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韩黎立刻点头。
“世俗中，画家想要表现出仙灵气息，最直接的办法应该是用云雾来表现，但云雾的层次感却不够，你琢磨了很久，最后才选择用这种夹带着归隐气息的风格来表现，可对？”
韩黎这次倒是有些惊讶了，这种话，一般不懂画的人还真说不出来，而且，楚河还全都说对了。
“难道我这么画的方法不对？”韩黎反问。
“没什么对不对的，九天玄女，怎么会住在这种破地方？真以为仙界就是美好的天堂？闲云野鹤？”
这话一出，立刻就有很多人不满意了，说的好像你就见过仙界，见过仙女一样。
“照你这么说，难道你见过仙女？你知道仙女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你又知道所谓的仙界是什么样的？”韩黎继续问道。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认为楚河是来捣乱的了。
这不是废话么，没见过仙女当然画不出真正的仙女图，但这么说的话，难道你见过？
楚河淡笑一声，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师父沐烟萝手持长剑的样子。
“准备纸笔，我来教教你好了。”楚河淡淡的说道。
萧凝儿狐疑的看着楚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