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毕业的时候，都没有人看到过他。我后来听说，他出国了。”
樊云眯着眼睛看他，道：“看你这样子，好像还知道些内情啊。说说。”
白一帆看着她们两个，表情相当难看，“你们确定要听吗？”
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消息必然不是什么好消息。樊云看向了曲慧，是她问的问题，决定权理应在她的手上。
“好吧。”他一脸豁出去的模样，极小声的说道：“其实，那个时候有传言说，他当着文渊的面把那个女孩儿给那个了。”
曲慧惊讶的捂住了嘴，樊云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你们学校，就没有查过这件事情吗？”
“当事人也没有说什么，又有孙若轩他哥哥给学校施压，这事儿谁敢查啊。就那样，不了了之了。”
樊云问道：“那个女生呢？”
“不知道，我最后一次见她，她还跟孙若轩在一起。好像，是在毕业前夕。毕业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出现。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曲慧颤声问道。
“这个问题，有人研究过。我记得他说了好多，什么人格不健全......，最重要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