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她做的,那根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曲沧云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们家,都是做玉器生意的吗?”
谢飞白放下白子,歪头看了看他,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之后,点了点头。
曲沧云眯了眯眼睛,道“他们就放心让你做那么重要的工作啊?”
谢飞白想了想,道“他们志不在此。”
因为他们志不在此,所以就让她来接管家业,这家人心也真大。
“那你在哪里上的大学?”他接着问道。
“哦,我没有上过大学。”
曲沧云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说实话,他现在有些同情她了。他都已经能想象到,一个固执的老头,因为其他孩子不肯接手家业,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孙女身上,她的童年一定过的很悲惨。
见他不说话了,谢飞白转头看了他一眼。曲沧云眼中的同情还没有散去,这让谢飞白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她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尤其还是一个跟自己相识不过一天的人,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专心与老爷子的棋局。对曲沧云接下来的提问,充耳不闻。
曲沧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