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我们的家了。
门匾是用上好的黄花梨做的,那可是我挑了好久才选出来的。上书三个大字,除却最后一个楼字,前两个很少有人能读出来。倒不是那两个字多么难认,只是它是用小篆写的。
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这一点,更遑论读出来了。
所以,这边的人提起这里,一般不会说它叫什么。他们只会说,门匾上三个字认识两个的那家店。
看着紧锁的大门,谢珩皱眉问道“家里怎么没人?”
带着这个疑问,我和谢珩开门进去了。
里面静悄悄的,毕竟这满屋子的瓷器、古物都是不会说话的。
就在我们两个准备上楼的时候,大门猛地关上了。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这么做。门坏了,是要修的。”我头也不回的咆哮道。
很快,我身旁就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长相清秀,但是只有上半身的男人。足足过了三分钟,他的下半身才出现。
从这里就能看出来,他跟正常人不一样。当然,这也正常。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叫何谓,是一个死了一百多年的鬼。
事实上,何谓也不是他的真名。据他所说,他做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