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真是假。”见她有些动摇了,郑奇又接着说道“我们可是正经开店做生意的,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这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您要是还觉得这镯子就是我们的换的,那我们就得拿出证据给你看了。”
在这里面装监控的我,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是啊,他们这店里,哪一样不比你这手镯值钱,犯不着换你这么一个镯子的。”
看来,昨天的送出去的茶叶,也还是有些用处的。
“往好处想想,你手上的这个是假镯子,现在假镯子碎了,可真镯子没碎啊。”张文明诚恳说道。
“陈女士,这话糙理不糙啊。要不,您仔细想想,去年都有什么人接触过你的镯子。”
陈芷女士默默低头看向盒子里断成两截的手镯。
“去年,十月一,我弟弟确实把镯子拿走了几天。他说,要帮我把镯子抛抛光,说我放着它也不知道保养。”她抬头看着我们,双眼泛红,“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它跟着我母亲许多年了,我留着它就是做个念想。想我妈的时候,我就拿出来看看。没曾想,就把它给摔了。原想着六月底能修好,七月我去看她的时候,也好有个交代。”
“您别太伤心了,老人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