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再来了两局,皆是输。
他输得越多,手抖得越厉害,眼珠子红的像兔子,却只是念叨着:“再来……再来……”
待他输到一万两时,驴儿狗儿也都开始双腿发颤,张老头更是一个白眼翻了过去,倒地不起了。
刹那间,一群人围了上去,吵吵嚷嚷的又是一片,绣画也十分担心,所幸侍卫中有粗通医术的,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太阳穴,总算将他唤醒了。只见张老头哇一声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我们的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和贵人看着他微笑道:“你可知你输了多少钱?”
“一……一万两。”张老头粗着嗓子说道。
“那你可打算怎么办?”和贵人又问道。
张老头哑口无言,他抬起头,看向四周的宾客。他眼神 却仿佛瘟疫一般,扫到哪儿,哪儿的宾客便散了,只剩下驴儿狗儿伴在他身边——
不过驴儿狗儿到底是不是真心想伴也说不清楚,毕竟他一手拽着一个,人也跑不脱。
张老头的目光最终定在了绣画身上,他突然笑道:“我,我把这丫头给你,不必彩礼了!”
张老头满心以为和贵人会答应,我们也以为会答应,谁知道和贵人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