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仁的小儿子白松也在这段时间内迅速成长起来,褪去纨绔的本色,点点头道:“我与父亲同在,他们要是敢杀进来的话,咱们白家就跟这些人来个鱼死网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小松,你……”白武仁张了张嘴巴。
白松似是早就料到白武仁会说什么话,他当即摇头,道:“父亲,我是白家嫡子,若是连我都临阵逃脱的话,白家就完了。”
“而且兄长他们都已经为白家战死,我更加不能当逃兵!”
“岂不是会令天下人笑话?”
“死……也要咬下他们的一块肉!”
白武仁为之动容,眼中还是略过了丝丝不忍,江城亦是如此,白家经过血与泪的洗礼后精神面貌都改变了许多,若是能挺过这关而不死的话,必将能问鼎二等世家行列。
“江少……”白武仁看向江城。
江城仍旧佩戴着青铜面具,没以真面目示人,他转头看向白家宗祠大门:“既然他们要来,那么这个葬礼就是为他们而设。”
白武仁略有担心,因为他还没看到江城的底牌。
不过白武仁也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就是白家的命数。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