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估计她都没谈恋爱的想法了。
左深深记忆深处闪过五年前在医院里生孩子时的一些残破画面,手心不自觉得攥紧。
两人出了电梯,霍录临还不忘叮嘱道:“对了,对我哥别那么矜持,你越是矜持,我哥越是觉得你不同寻常。你要表现得贪财好色!记得啊,贪财好色!”
“贪财好色”四个字,如有魔力。
从左深深回别墅的路上,一直在脑海中盘旋。
直到米小鹿的电话打了进来:“深深,你人呢?”
“我回去了,我把你给忘了。”左深深忍不住一拍额头。
“你回去了就好,我刚刚在大厅里听见有人说楼上出事了,但是所有人又都讳莫如深没人说,我还担心是你。”米小鹿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是我,我没事。”左深深不想让米小鹿多为她担心。
“那我也回家了,在这里闷得慌,我亲哥好像也走了。”米小鹿在电话那头边说边张望道。
左深深想起那个男人的眼神,犹疑地问:“我觉得有些奇怪,你妈妈难道一点都不反感他吗?怎么会同意带着他一起出席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
豪门中最忌讳什么私生子,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