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拽着米小鹿回到病房,让米小鹿坐在病床旁的沙发上。
“小鹿,你今天实在太冲动。无论怎么样他都是你的父亲。”左深深沉声道。
她现在不适合对米小鹿说这种话。
可如果她都不对米小鹿说,又有谁会真的为米小鹿着想。
父母之间的血肉关系,怎么可能一两句话摘除。
“我没有这么下作的父亲。”米小鹿双眼无神,像是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她抬眼看着左深深,眼睛里边全是愧疚。
刚才一直没有落下眼眶的泪珠,也终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下作。
左深深被米小鹿这句话震惊到。
她怎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米正明。
就算是他重男轻女也不至于,莫非是还有其他的隐情,是她不知道的。
“深深,我对不起你,我今天才知道,当年你家出事……和我父亲有关系!”米小鹿汪得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泪珠像决堤似的往下掉。
“你怎么知道的?”左深深惊讶问道。
可她沉默一瞬,没再继续追问。
米小鹿是怎么知道的,现在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