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丝香气,这香气味道很俗,不是她常用的香水,所以只有一个解释。
没来由的,她心里有点闷。
“殷若尘拉着你的时候,没见你让他放开。”秦城阳低头,视线微冷。
今天擦嘴的那个动作, 还有两人旁若无人地悄悄话……每一幕都在刺激他的神经,让他当场就控制不住。
“景娆冲着你撒娇的时候,也没见秦总有半点不悦啊?”苏梨儿抬眼道。
两人对视。
“为什么没告诉我你要去这个宴会。”秦城阳道。
苏梨儿抿唇,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冲动,明知道有些话不该说,但还是忍不住吐出口:“秦总,你让我待在秦家,不管是用床伴还是用妻子的身份都可以,但我们的离婚协议已经签了,这场婚姻就是不存在了。既然不存在,你就限制不了我,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些问题。我和谁出席宴会,去了哪儿,接下来做什么,都和你无关。”
秦城阳眯眼,手指捏了捏。
苏梨儿咬牙,最后一句说得很轻,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同样,你和谁出去,也和我无关。”
她说着伸手,将人推开了。
这一次秦城阳没有动作,任由她推开,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