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生马上说道：“日本间谍的确都是死硬分子，不过这次抓到了一老一小，到是容易对付一些，就算老的是个死硬派，小的可不见得就是，而且我们可以分开审讯他们二人，在使用一点骗术，也许可以尽快撬开他们的嘴。”
方文军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那咱们就先审问小的，毕竟小的容易对付。”
李云生轻声的说道：“我倒是觉得可以先审讯一下老的，而且直接大刑伺候，这样不管能不能得到口供，都会给小的一些心里压力，方便我们之后的审讯。”
方文军马上反应了过来，不由得在心中称赞了对方的头脑灵活，自己虽然有一些手段，也有几分审问犯人的本事，但是却没有考虑犯人的心里，于是开口说道：“那就按李科长的意思 办，反正此事由你做主，老哥给你打个下手就好。”
方文军今年三十多岁，比李云生要大了七八岁，所以才会这么说。
李云生对于方文军的态度也很满意，毕竟对方跟了处座多年，也是特务处的老资格了，可态度还真不错，对自己也没有一点轻视，就跟着客气了几句，然后就让手下把老者带上来。
老者被带上来之后，自然有刑讯科的人将他吊起来，看到他没有一点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