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名字,看来,还真是眼前这位的小姑姑。
“姑姑,”高泰明不慌不忙的坐下,“现已查实,国师千金所骑之马,由国师大公子董贤,从国师封地兰州(今怒江兰坪县),昨天送到京城,似乎是难得的良驹,通体白色,很是神 骏,只是,国师千金对马性不熟,一时失控,以至于撞到了表弟,”
“她自己,左腿骨折,”
小段同学顿时对这位比自己肯定大了好几十岁的表哥的印象,有小小的改观。
这位看起来让皇帝都相当忌惮,所以一定是权臣的家伙,在这件事上,倒是说得不错,至少算是公允。
就是以他有限的政治智慧也能想到,自己被撞这样的事,往往都是最好的对付政敌的机会。
这么说来,刚才的那位国师,有可能是自己这个便宜表哥一伙的?
这好像就有点麻烦了啊!
段正淳点头,看了眼自己的正宫皇后道:“倒是和下面所说的一致,”
高升洁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还是掩映不住脸上的恨意,一摆衣袖,又冷哼一声,“哼!若果真如此,那倒便宜她了!”
段正淳看了一眼高泰明:“我段家百多年来一直爱民如子,想来是不会有人对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