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慎重,“确是意外!”
她已经把府里下人仔细梳理了一遍,马房的那一干人,自然是重点,已经排除了他人暗中动手脚,意图欲嫁祸于国师府的可能。
不然,哪怕是将门虎女,她也不会如此硬气的把罚爽的人打出府去。
说着她就有几分激动,“不过是撞到了……”
董国师止住了她的话,“皇上仁厚!”
董夫人心说,皇上仁厚,皇后可不见得。
府第被围,说不得就是皇后的手笔。
“佳儿无碍就好,”董国师说。
“佳儿,”董夫人迟疑了一下,“性子好像有些变,”
董国师毫不在意,“逢此大事,一时也是难免,”
“我听吉祥说,我送白衣长的时候,佳儿问起府里的账册,”
女儿问起府里的账册?
这个,董国师一时也有些不明所以。
依女儿的性子,问起出事的那匹良驹,倒是不意外,但账册?她以前不是一向不耐烦这些吗?
“好事,”他说,“看来经此事之后,佳儿终于想到了要好好学学如何操持家务,”——就他这一张嘴的本事,还真有几分董伽罗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