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留时间给自己谈恋爱了。
“还有。”韩楚凡抬头看着许凯的双眼，犀利的眼神让许凯有些心虚。
“以后不要再背着我调查我身边的人，就算是爷爷示下，也不行。”
许凯吞了吞口水，米瑾儿的资料的确是他擅作主张调查的，但这些他都习惯了，哪怕是这位总裁的前两任相处都没超过半年的女朋友的资料他也调查地一清二楚，那时的他也没说什么。
“删掉她所有的资料，不准留底。”
韩楚凡给出了最后一个命令，示意他出去。许凯后怕地深吸了一口气，安静地退出他的办公室。还没走到门口又被他叫住，许凯差点没有心脏病发。
韩楚凡犹豫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到“在删除之前，拿一份给我看看。”说着又用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凯，“这个东西只能有一份，就是交到我这里的这一份，如果我发现你有私藏或者没有删除干净，到时候就不只是开除这么简单。”
许凯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他在韩氏集团工作了也五年多了，韩楚凡虽然冷漠，但从未对谁说过狠话。许凯小心翼翼地点头，强装镇定地说“放心吧韩总，我会特别注意的。”
韩楚凡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终于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