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严加惩处。”
柳清白摇摇头,道:“贵府乃钟鸣鼎食之家,学生皆知礼仪,并无不服管教之处。不过论读书举业、科举文章的天赋,我教导了他们半年,亦有些看法。”
贾政立马正色道:“刘兄但讲无妨。”
“兰儿、环儿不过总角之龄,年纪尚小,我并不敢直言将来能否有所成就,只是单论读书的慧根,兰儿天性聪敏,勤奋好学,我观其言行,似乎是其母亲教导有方之故。”
贾政点点头,自家子孙如何,他也是大概知晓的,如今听柳清白亦如此说,他心中不由对贾兰又多了几分重视。
“至于宝玉......”说到这儿,柳清白顿了顿,想起上午贾宝玉一番直逼朝堂诸公廷辩之时的长篇大论,他斟酌的道:“宝玉天赋迥异,思 辨成熟,加之恪守言行,尊师重教,几有过目不忘之能。若是善加引导,将来成就不可估量......”
“当真?”
贾政面色大喜。见柳清白眉间一皱才知道自己失态,然后道:“柳兄见谅,只因犬子一年之前尚且不思 学业、顽劣不堪,只在近半年以来,忽然知礼懂事了许多。”
柳清白释然,道:“古语有记载,凡天赋异禀者,性中多带有几分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