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把房子抵了,加上这些家私,大概也就够了。”
“啊?房子抵了,那我们住哪儿?”
赖大家的大为不情愿。心说:您老要是亲自去问老二要,他还敢不给?
“出了这档子事,你以为你们当家的还能在府里当总管?别说总管了,以后能不能进府了还不一定呢!
我正好一道去求求老太太,赏个恩典,我们一家子先搬到庄子上去,等时间长了,老太太念旧,我再去求求老太太,兴许咱们还能回来。”
赖大家的一想,庄子上到处都是泥土,空气中都弥漫着畜生粪便的味道,那生活岂是人过的?
“依我说,既然宝二爷这么绝情绝义,我们还回来干什么?老太太不如去求求府里老太太一个恩典,让她放了我们的奴籍,咱们一道去九岭县找荣哥儿去,日子还好过些。”
赖大家的认真道。
“糊涂!”
“便是咱们现在失宠了,但只要一天还是贾家的人,都比外面那些人强百倍!
你以为,没了贾家的照佛,荣哥儿今后还能有什么前程?他又不是正经科举出身,一旦脱离了一个‘贾’字,这辈子县官也就到头了!
你倒好,这会儿还想着去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