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氏叹了一口气,起身道,“好,我就回去一趟。”又对夏离说,“我不回去,她也会来家里要。我知道怎么做,该孝敬的都孝敬了,我也要为自己和儿女的将来打算。”
这次她一个人回去,就只带了十个鸡蛋。
家里陡增那么多存款,夏离不愿意委屈自己和家人,何况当当的眼睛一直黏着它猎的那只肥兔子,她就把那只兔子杀了,一条腿用白水煮,其余的烧着吃。
饭后,夏离坐在檐下看夏聚和当当在院子里玩闹。天气已经有些短了,才酉时末,落日就完全沉没,暮霭沉沉,西边天际只剩下一点点玫红。
若撇去心里对夏氏的担忧和对那两个极品的厌烦,夏离此时的心情就像这乡间暮色一样美丽安宁。
夏氏回来了,她的脸色不虞。见夏离担忧地看着她,笑道,“无事,不管她们怎么说,我就是没松口。你外公骂了她,大舅和三舅也说了她……”
夏离说道,“嗯,这次她们要的难受,咱们保的难受。多几次,她们见要不到了,没那个念想了,也就不会再伸手了。她们不主动伸手,咱们还会多孝敬些。”
想到自家老娘和弟媳的贪婪,夏氏不禁红了脸。
夜里,